时鹿偏开头不让顾裴碰她,嘴里毫无气力道:“你走吧,我不想和你有一丝一毫牵扯。”
顾裴见她如此冷漠,有些愤愤的看着她,“以前你不是这样的,时鹿,莫不成你真是那样的女人?势利眼,见着高枝,即便那高枝根本就不在乎你,你也要硬舔着攀上去?你贱不贱啊!”
时鹿面带浅笑,眼底却冷,“我不攀高枝,难道攀你么?你别忘了,如今还存活的顾氏是怎么得来的!”
是他把她亲自送给陆深的。
顾裴被时鹿堵得说不出话来,他以为时鹿会回头,陆深对她不好她会回到他身边来,可结果她宁愿在陆深身边吃苦,也绝不向他迈半步。
好,很好。
他就看着陆深怎么抛弃她。
顾裴起身大步离开了,时鹿闭着眼靠在椅背,昏昏沉沉的睡过去。
再醒来,是护士把她叫醒的,说药水已经挂完了,她的烧也退了,现在可以回家了。
时鹿打开手机看了看,已经下午三点。
她起身离开了医院,回了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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